【古仙】【当麦】小甜饼①
#我昨晚梦见我基友了怎么办我是不是有病我还怎么面对他#
（前情是max昨晚梦到了当当把他酱酱亮亮_(:3」∠)_，下周写前情_(:3」∠)_）
看我做什么？！max反手糊了李当一巴掌。长头发的男孩子紧抿着嘴，一言不发，凌然一副受到侵犯的样子。还剩下三发子弹，他甚至都没认真瞄准就砰砰砰都打出去了，好像多握着枪在李当身边站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。
当然，现在，空枪，脱靶，不煎熬了。
李当有点蒙。
max故作轻松地把枪一丢，转身就走，剩下他一个人，站在大太阳底下，端着枪，浑身浸在汗里，热得发昏，两眼金星。
那一巴掌可真疼，跟被猫挠了一爪似的，疼极了。还剩下三发子弹，每打出去一枪时脸就更疼一点，等到子弹打完，左半边就彻底地肿了起来，上面清晰的五枚指痕，看来很甚委屈。
这本来应该是场平平无奇的训练，就像他们每天完成的那样，跑步，蛙跳，射击，器械......，按照雄哥的要求练习每一种杀手应有的生存技巧。可是，现在？李当发誓，对天发誓，摸着良心发誓，他真的只是看了max一眼，他发誓自己绝无任何冒犯之意，也绝对没有想到max会是这样的反应，他已经认识max有......十一年了，从六岁开始他俩就住在一块儿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人比他更熟悉max，也没有人比max更熟悉他，就连雄哥也不知道他俩那些听来很蠢的秘密。
可是？现在？
max莫名其妙地给了他一巴掌，就因为他看了max一眼。
这肯定有点问题。
他端着自己的枪，捡起max刚才丢下的那把，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排在一起，脱掉身上的白色棉质背心，进屋，去找一件新的换。
max就在屋里坐着。
“max？”
李当没有敲门，随手把湿透了的背心丢在床上，蹲下身，翻他那只旧蹋蹋的箱子。
“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他找了半天，可就是找不到另一件换洗的白T，max一开始不搭理他，这会儿却又走过来，佯装无意，丢了个什么在他手边。
李当打眼一看，正是他要找的那件T恤。
“昨天收拾错了。”他把自己套进那件T恤的时候，听到max闷声闷气地这样解释，“我刚发现的。”
“谢了。”
李当穿好衣服，拉了拉衣角。就他的直觉来说，今天的max看来不太对劲，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？他又说不上来，只好皱着眉头，有点苦恼地盯着max一个劲儿地想，直到max给他看得毛了，伸手又是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倒不很痛，轻轻地，糊在他方才被打的那个地方。李当愣了一下，max的胡茬已蹭在了他的下巴上面，体温贴近，让他感到更热，隔着T恤，衬衫，能听到两重心跳如雷，——max的呼吸也很急促，他没有闭眼，李当也没有，黑漆漆的瞳仁里面，映着破旧逼仄的房子和未合上盖子的老旧皮箱，——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接吻，反而像两个恶作剧的小孩挖了别人家的红薯自己生火烧烤，——有点烫，又不舍得丢，想要再近一点，探寻摸索着生疏又意外的第一次。
“......你，......到底怎么了？”
过了好久，max才把他放开。
“没怎么。”
max没有正面回答，他给自己倒了杯水，又只喝了半杯就出去了，多一眼都没看站在边上的李当。
......好像耳朵红了啊。
把那件脏衣服拿去洗的时候，李当这样回忆当时的场景。
——max不看他的时候绷着脸，脸上却还是有一点点酒窝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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